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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CAN(NOT) REDO(39)——YOU CANNOT REDO-27~28

YOU CANNOT REDO-27

C.E.2021年10月26日

半年的时间过得比想象的要快,鲁路修原以为让朱雀远离自己的日子会难熬的得多,但或许是协助罗伊德试验的缘故,在实质上缩短了他煎熬等待的时间。

7月的大选后,娜娜莉正式移交了布里塔尼亚合众国代表的职务,退为一介平民,与咲世子一起搬出了之前的住处。然而没又立即离开现在的城市,鲁路修知道是娜娜莉还挂心他和朱雀的缘故。

半年间蹭在罗伊德家,鲁路修已经习惯了与两名科学家一起的生活。总体来说他们之间的相处很好,科学家大多不会在研究之外的事情上斤斤计较得失,鲁路修只要乖乖地配合成为一只小白鼠,那就可以一直在这里住下去。在适应了罗伊德突发奇想时的怪叫声,以及塞西尔的可怕料理后,鲁路修也开始明白为什么朱雀会很喜欢这两人,虽然罗伊德和塞西尔各有些奇怪的地方,但是他们也许是真正意义上可以作为朱雀家人的存在。

在研究即将得出成果的时候,他们也终于等到了即将开庭的那天。

*

“朱雀的事情下礼拜就要开庭了,真让人放心不下,有什么办法能去看看他吗?”塞西尔抱着电子板,担忧地喃喃道。

“……恐怕我去不了,之前朱雀已经对我下了禁令。”鲁路修沮丧地低下头,塞西尔的话与他不谋而合,然而他却不敢去尝试激怒朱雀。

自不小心看到朱雀流泪模样的那次会面后,鲁路修也以律师的身份前去探望过几次,但对方又回到了热衷于赶他回去的状态,并终于对他下达了“再为无所谓之事而来就解雇你”的最后通牒。对比在卸任前娜娜莉去探望朱雀那一次的反馈来看,朱雀只是极度反感自己的探望而已,就算其中的原因鲁路修可以猜出一二,但仍是不由地沮丧。 

“是吗?真头痛……”塞西尔将电子版顶在下巴上,斜眼望向事不关己紧盯着屏幕的另一名科学家,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罗伊德先生……”

“嗯?什么?”罗伊德没有回头。

“罗伊德先生的话,一定可以见到朱雀的吧?”塞西尔挂着越发灿烂的微笑,在每个字上都加了重音。

“我记得你以前是朱雀的法定监护人吧?”鲁路修发现在今天的事上,塞西尔和自己的同步率真的很高,既然连塞西尔已经开口了,那么他有必要在添油加醋几句,“而且凭你现在的职位,通过审查应该没什么问题。”

“啊~你们就想让我看朱雀去是吗?但是好麻烦……”罗伊德挠着脑袋还没来得及抱怨完,立即在塞西尔的眼刀下闭了嘴,“好吧,好吧,勉为其难我就去一次,但是在这之前,我要宣布一件事!”

“是拉库夏塔那边有回音了吗?”鲁路修抬眼问道。

“没错,我收到了两枚按照你的要求试做的药丸。”说着罗伊德拿出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装着两颗半径1厘米左右的圆形胶囊,圆镜片后的双眼因为笑容几乎弯成了两条缝,“所以陛下,如果您愿意试一试的话,我保证能在您醒过来之后,立即告诉您朱雀的情况。”

“哈,不用这笔交易,我也会答应你的。”鲁路修毫不犹豫地轻笑道,他可不允许接下来的计划有任何闪失。

C.E.2021年11月4日

朱雀被铐在椅子上,望着罗伊德坐在面见室的玻璃朝自己招着手,看守们在门外透过玻璃小窗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过听不见面见室中的交谈。

“哟~最近过得怎么样?”罗伊德独特的声音透过玻璃上的几个圆孔传来,看起来对方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

没有变的除了罗伊德还有朱雀自己,半年的牢狱生活单调乏味,不是接受侦讯和真正的律师会面,就是窝在那几平米的囚室中无所事事。好在他的病有了些起色,朱雀认为那是他终于开始习惯了那些他心底一直想要避开的过去,而这样也会让他的出庭方便许多。

没等朱雀有所回答,罗伊德直接接过话头,继续滔滔不绝下去,“没想到你被弄得挺干净的,我以为该更颓废点的。啊,不过明天你要出庭了,是得把你弄得人模人样的,否则虐待的事情不是要曝光了吗? 

“不,没有,我没关系……”朱雀连忙摇了摇头,事实上他的看守们早就对他失去了兴趣,毕竟对着一块不会做出任何反应的木头,谁都会感到厌烦,如果只是时不时的揶揄和捉弄,朱雀认为那远及不上虐待的标准。

“话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也这样来看过你吧?”似乎对朱雀的回答没有什么兴趣,罗伊德突然改变了话题,一手托着下巴将手肘搁在台面上,“那是多少年前来着?”

“四年前。”朱雀回答道。

“啊~已经这么久了?”罗伊德煞有见识地眨了眨眼,“不过你还真倒霉,不管什么时候上法庭都没有一个人帮你说话,你知道吗?你那个一直想帮你的圆桌骑士的朋友,还是没能得到出庭作证的机会。”

“基诺吗?”

闻言朱雀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为了友人奔波的确像是基诺会干的事,只是身为罪人的他不配得到对方的好意。基诺终究会白忙活一场,他也终究会被“处死”,一场骗局不值得对方为此付出这么多。朱雀不想看到基诺会为自己的死而感到悲伤,然而他却没有任何解决之策,不只是基诺,还有阿尼娅以及米蕾会长他们,每想到此,朱雀心中便会泛起一股莫名的伤感,以至于那一次竟然在鲁路修的面前窝囊地哭了出来。他讨厌这样没用的自己,只是为了守住自己与鲁路修的秘密便已经力不从心,明明想保护他人,最后却只能给关心自己的人留下更多的伤害。而他的一生几乎都是在这样的矛盾中渡过。

“你曾经说过法庭是揭露真相的地方吧?现在你还这么觉得吗?”

罗伊德的问题让朱雀回想起了自己的起点,在那次前往法庭的路上,他“第一次”见到了Zero,从此他与鲁路修便走上了一条他们两个都未曾预想到的路。时过境迁,回想当初的自己,朱雀不禁觉得那是多么的幼稚且不切实际,但是在心底中他还留有那时未变的信念,“是的,我相信法庭还原的真相可以给我一个公正的裁决。”

“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呢。”罗伊德饶有兴致地用镜片后的眼睛审视着朱雀,“不过我还是那句话,在法庭上被湮灭的真相才比较多,至少对你而言还是那样。”

朱雀没能理解罗伊德话中的含义,至少他觉得就算是计算过的结果,死刑的确是他应得的惩罚,就这一方面,他从来没能懂过罗伊德的想法。于是,朱雀决定换个话题,既然罗伊德来了,那么他便可以没有顾虑地询问,而且对方一定会实话实说地告诉他。“塞西尔小姐她好吗?你们有没有因为我的事所以牵扯上麻烦。”

“哈~这个问题,让我想想该怎么回答比较准确,”罗伊德沉思了片刻,“嗯……能称为麻烦的只有记者,不过他们拿我没办法。置于你可能会担心的问题,我可以告诉你,完全不必在意!我终于把可以让你死上五天的药开发出来了,经过陛下亲自验证,效果与模拟的偏差在极小的范围内。虽然这不是我专门的领域,但偶尔做做其他的研究也是个不错的挑战,而且能有具这么与众不同的身体供我研究,真是太难能可贵了。”

罗伊德又开始了他的喋喋不休,向朱雀单方面地灌输他的实验,而朱雀知道鲁路修在这半年内一直充当着实验品,为了能够在他被处以死刑后救出自己。总是在为自己体验死亡,朱雀为鲁路修的这一行为感到难以言喻的揪心与自责,让他将接下来那句迟疑多时的话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那……鲁路修呢?”

“啊啊~你们果然都是怪人,”被罗伊德称为怪人,朱雀顿感满满的讽刺,“你为什么不去当面问陛下呢?陛下也是,知道问不出什么,下次还是会去看你,明明没有效率也不会有结果,不觉得很奇怪?”

“我不能这样做,他来这里太危险了,我知道鲁路修,只要让他觉得我需要他来这里,他便会孜孜不倦地往这里跑。”朱雀顿了顿,他不是不想见到鲁路修,只是他不能因为自己示出的软弱让对方身入险境,“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让他死了这条心。”

“哈哈哈,这该称作隐藏在冷漠下的温柔?果然有趣!”罗伊德突然大笑起来,突然凑近玻璃隔板,“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矛盾,其实你和陛下一直以来保持着那种若即若离的关系,其实只是为了自我惩罚吧?”

朱雀的心脏疯狂地跳动起来,罗伊德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最软弱的那部分,虽然自己早已意识到,但他却将此深深地藏在心底,不愿被他人察觉,以至于连朱雀自己在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渐渐地将之忘却。

“不说了,不说了,会面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去了。”说着罗伊德便站起身,门外守候的警卫便顺势开门进入,一边的将罗伊德请出会见室,另一边的则将朱雀的两只手拷在一起,将还未完全回过神的他从座椅上架起。在被推出会见室之前,朱雀听到罗伊德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放心,他很好,我会向他转达你没事的。”

 

 

 

YOU CANNOT REDO-28

C.E.2021年11月5日

法院宣布了判决结果——毫无悬念的死刑。

面对这样的结局,朱雀比自己想象的更为平静,因为结果太过意料之中,以至于让他的心境很难再激起什么波澜。 

公诉方收集来的资料证物、朱雀自己的供词以及当时证人的证言无一不证明了东京租借的芙蕾雅是在朱雀的自主判断下发射,并且在此后与鲁路修共谋了向世界挑起战争。就算辩护律师再怎么出色,被告人的不配合也无法阻止死刑的宣判。

听众席上的欢呼声证明了审判结果的众望所归,朱雀不知道在听众席上的有多少人的家人朋友死在了当时的东京租界或者最终的富士山战场,当过去的犯下的罪造成的后果就这样摆在面前时,无形的压力让朱雀喘不过气。现在在他们看来杀人凶手终于得到了制裁,朱雀却为自己不能真正地因处刑而死去觉得过意不去,用Code来逃脱惩罚他真是太卑鄙了。

听众席上还有几个熟面孔,而基诺是少数在没有欢呼行列中的人,再被带下被告席时,朱雀还听见这个旧友在喊自己的名字,但却咬了咬牙没去理睬。反正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对基诺的背叛了,回应只会使对方牵扯进麻烦,在这里只用无视便好。

现在朱雀知道他只用呆在死囚牢中,等待着执行死刑的那一天,但是那一天还不是结束。有时他真的希望死刑可以结束一切,却只因为还有需要履行的诺言与无法放下的牵挂让他选择了活下去。

C.E.2021年11月23日

处刑前夜,朱雀终于又在那间作为律师会面室的小房间中见到了鲁路修,上一次见到对方似乎已是一个多月前了,对方还是做那套略显可笑的正装打扮,在长桌的那一头等着自己。

“别这样看我,我今天来有正事。”似乎对之前几次会面的情景记忆犹新,鲁路修连忙解释道。

“嗯,我知道,我想你也该来了,”在这样的时刻见到鲁路修让朱雀也感到有些心情复杂,“我只是没想到你竟然能在这种时候进来。”

“我是以修奈泽尔代理律师的身份进来的,那家伙虽然讨厌,但还算有点过去的名望,借口来问问你还有什么后事要交代的。”在可以的范围内,鲁路修总喜欢解释清前因后果,像是想让自己和朱雀放松一点,鲁路修强扯出笑容道,“真要交待后事,你想说些什么?”

挑了挑眉,朱雀随口答道:“帮我照顾好亚瑟。”

鲁路修似乎对这个答案颇是无奈,摆了摆手,“算了,我们说正事吧。”

望着鲁路修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密封袋,密封袋中装有一颗乳白色半径约一厘米的球状物体,像是胶囊却与普通的有些许不同,联想到之前罗伊德向自己滔滔不绝诉说的实验,朱雀几乎可以确定那是什么,“这就是罗伊德先生的研究成果?” 

“啊,吞下它,里面的剧毒能让你保持死亡状态很久,它外面的第一层胶囊会在十二小时后融解,然后每过半小时溶解一层内部胶囊,现在时间还有些早,还能再等一会儿。”鲁路修说着又将胶囊收回手中,略显犹豫地又问道,“……你吃过东西了吧?”

“嗯,最后的晚餐。”监狱为死囚提供的最后一顿比平时稍显丰盛的晚餐,让朱雀不禁想起了那个有名的叛徒,总觉得无比的讽刺。

“因为我试验的时候也是吃过东西的,所以这样可能更加精准点……”鲁路修仍然在解释着,让朱雀开始觉得对方只是在寻找话题,“你知道罗伊德的能力,我想不会有问题的。”

朱雀蹙起眉,“你一直是罗伊德实验对象?”

“嗯,那不会很难受,被麻醉后就像睡了一觉一样,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明天……”鲁路修的话突然戛然而止,眼神游离却像要试探什么似的不住将视线又移回朱雀身上。

朱雀知道鲁路修在避开什么,因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这样的死刑事实上只是一种逃避,但既然决定了,便无意反悔,他会活下去,然后用另一种方式去赎罪,“我没有担心明天,这是我们计划好的。”

“嗯……”鲁路修眨了眨眼,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朱雀……”

“拿来给我吧,我手动不了。”朱雀晃了晃腕上的手铐,发出了金属清脆的摩擦声。

从密封袋中取出胶囊,站起将身体往前倾,鲁路修将毒送进了朱雀嘴中。

朱雀感到鲁路修的手指从自己唇间擦过,和他记忆中一样。胶囊在口中的触感有些奇怪,而且作为吞咽用的有点大,没有水,朱雀试了几次才将胶囊吞下,感受到胶囊通过食道慢慢下滑,明明知道里面包裹着剧毒,朱雀却没有任何实感,或许Code的存在已经抹消了他心中所有对死亡的畏惧,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一直以来都期待着死亡,早就麻木了与之伴随而来的恐惧。

明天不是结束,朱雀知道鲁路修与他一样也清楚这一点,既然选择了永生,那么他们就得用代替死亡的方法去弥补过去的罪责。

*

C.E.2021年11月24日

眼看时间过了零点,对鲁路修而言这已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就算不是真正的死亡,他仍旧不能在朱雀被处刑的前夜睡得心安理得。愤愤地踹掉被子坐起身,在黑暗中,他想起了朱雀平静的表情,因为太平静了,以至于让他不安起来。

这个死刑原本对朱雀而言说不定会是个解脱,至少会让他觉得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然而因为Code赐予的不死之身,那却成为了一场做戏。

鲁路修直觉认为朱雀会为此感到自责。

朱雀总是觉得自己亏欠太多,甚至将不应该由自己承担也一并扛下,他甚至会为了自己的假死而使得他过去友人悲伤都算在自己头上,真是可笑至极。原本鲁路修想扯出个笑容对朱雀傻至顶点的想法嘲笑三声,但是他却做不到。因为这个逼迫朱雀不得不假死的境况有一大半是鲁路修自己造成的,如果不是他耐不住寂寞悄悄潜回朱雀身边,对方也不会因为他的要求去取得Code,并且为了不连累到他而拘捕逃走,最后选择了违反他本愿的假死。

真是讽刺,他希望朱雀活下去的意愿,恰恰都会使朱雀痛苦不堪,“活下去”的Geass成为了发射芙蕾雅的导火索,让朱雀犯下了对他而言无可弥补的罪,而现在Code甚至夺去了对方赎罪的可能性。

然而鲁路修不能够眼看朱雀赴死却不加以拯救,否则他一开始就不会对朱雀施以“活下去”的Geass。就算这样的期望充斥着自私,鲁路修也决定将这“强加的善意”贯彻到底,他甚至嫉恨为什么朱雀一直顾及着他人的想法,却不想想自己的死亡会带给他多少痛苦。

只是在内心的深处,鲁路修仍旧忐忑朱雀是否会因此恨着自己。

自暴自弃地爬下床,鲁路修批了件外衣摸索到了罗伊德的地下室。那里果然还亮着灯光,两个科学家围在电脑前不知在商讨着些什么。、

注意到了鲁路修的脚步声,塞西尔闻声回过头,却没显得太惊讶,只是露出柔和的微笑,“睡不着吗?”

鲁路修不可否认地点了点头,“你们在干什么?”

“正式的工作,罗伊德好歹是最高研究所的所长,那边也还得拿出些实质性的成果来。”塞西尔解释道。

“没错,不过真是太无聊了,小儿科。”罗伊德像得不到玩具的小孩一样高声抱怨。

“你的脸色不好看,果然在担心朱雀吗?”塞西尔放下手中的工作,拖了把转椅,让鲁路修坐下,“我想药应该很成功,朱雀会没事的。”

乖乖地坐下,鲁路修摇了摇头,“不是这样,我相信你们。”

“那就没有什么可担心了,虽然是处刑,但是这也意味着朱雀马上就能回来了不是吗?”塞西尔安慰道。

“你该不会觉得顺着朱雀让他去死会比较好吧?”

突然罗伊德插进的话让鲁路修哑口无言,不知为什么这个看似不通人情的科学机器人却时常能一针见血地戳破他人的心事。然而在鲁路修还没想到如何作答时,塞西尔已经高声反驳道:“这怎么行?你们可不能由着朱雀胡闹,他现在生着病,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本就不应该死!”

“我知道,我不会让他死的,”对于朱雀塞西尔会感情用事,却与鲁路修的想法没有太大的出入,他也不会由着朱雀那些想死的念头,只是这种不顾一切扭曲他人意愿的做法,就如同Geass一般遭朱雀憎恨,就算自己曾经将Geass解释成愿望,这也是强加的愿望。

不知不觉,鲁路修将心底的犹豫用一个转折词送出口,“但是……”

“我说陛下,您该不会是不知道朱雀为什么一直那样对您吧?真是笨透了,看不下去!”罗伊德拉长语调的说话让鲁路修不禁一愣,“笨透了”这个词语真的很少被用在他的身上,但显然罗伊德没有去顾及鲁路修的感受,继续道,“他现在这样折腾你根本就是在自虐。”

望着罗伊德叫着要帮自己倒一杯可可晃出实验室的背影,鲁路修呆愣在原地,他似乎有点感觉到了罗伊德话中的含义,却还不能很好地用逻辑将其理清,但内心涌动的兴奋与愉悦告诉他这不是一个糟糕的答案。

“别管罗伊德,他根本说不清人类的感情。”塞西尔将手放在鲁路修的肩头,“如果你担心朱雀的态度,我想不用太担心,我觉得他是有点怕自己太幸福了。”

“幸福”这个词的韵律太过美妙,让鲁路修不禁心头一动,在脑海中得出的答案让他一消方才的阴霾。果然是傻透了,不管是自己还是朱雀,鲁路修真不敢相信他竟然让彼此之间的纠葛持续了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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