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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other Dimension(22)

Stage 22


桐原泰三是一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岁月如同烈风,日积月累将他的外貌侵蚀。然而枯木一般的外形只是表象,只要观察得足够仔细便能通过眼中的精光了解他离真正的风烛残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如今这位老人身着和服,用阴鸷的视线注视着朱雀。


“朱雀,最近你的名字还真是如雷贯耳,似乎在东京做了不少大事。”


朱雀对上桐原泰三的视线,毫无退缩地答道:“没错,都是我干的。把我叫到这里就是为了寒暄一番的吗?”


如果不是为了Zero的形象,鲁路修简直想要扶额悲叹。仅仅只靠一句话,朱雀就成功地让现场气氛剑拔弩张起来,真可以称得上才能。而Zero的身份,又让他没有办法很好地插入两人间的对话,只能不抱什么期望地祈祷朱雀能够奇迹似的突然增加一点外交能力。


“你的顽固和你父亲真是一模一样,我本以为出去历练的这段时间你至少可以学会些变通,看来是我高估你了。”打量着朱雀,像是看见了什么摆不上台面的东西般摇了摇头,明明年岁已经压弯了桐原的背脊,他却仍能靠着眼神和语气表达出居高临下的不屑态度。


朱雀唯一的反应便是眉间的微蹙,“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只是为了说教的话,那我也不浪费时间就此告辞了。”说着,真的提步便走,也不在意鲁路修顶着Zero的面具留在原地进退两难。


幸好,在朱雀走出房间之前,桐原泰三已经沉声喝道:“回来,你就不想要武器与物资的援助了吗?”


“你终于回心转意了?”停下脚步,朱雀回过头狐疑地反问。


“局势不同决断自然会随之改变。当初我不同意你加入反叛军的行列是考虑到你的身份会给京都六家带来的影响,而现在,多亏你的‘活跃’,为了不让日本被你连累得就此灭亡,我也只能给予你帮助了。”桐原缓缓说道,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加上一句,“和你不一样,我懂得变通。”


朱雀抿紧双唇,一副想要辩驳的模样。


“你现在已经不是个孩子了,是时候该学会正确地承担责任了。”桐原意有所指地拉长了沉默,“比如你和神乐耶的婚约。”


朱雀有婚约?!对象还是之前见到的神乐耶?面具很好地掩饰住了鲁路修震惊的表情,还未等他消化完这个重磅消息,耳边响起朱雀不悦又生硬的声音。


“我可没打算娶神乐耶,那只是你们这些‘大人’随便决定的。”


“这可是你父亲生前就做下的决定,枢木家的独子和皇家的继承人之间的婚姻对这个日本有多大的意义,你没有想过吗?”桐原皱起眉,用谈论政事的强硬口吻质问道。


“无聊的政治婚姻。比起这个,你还不如想想怎样用你的钱打倒布里塔尼亚呢。”


朱雀的表情冷硬得仿佛冰结,毫不退缩地对上桐原不满的视线,空气中弥漫着一触即发的紧张感,鲁路修急忙开口接过话头,“桐原先生,请问您所提到的援助具体是指什么?”


“Zero,看来你才是黑色骑士团中理智的声音。”桐原好似第一次注意到Zero的存在,扭过头向鲁路修礼节性地颌首。


明明是称赞的客套话语,鲁路修却偏偏有种被轻看了的不悦感。轻笑了一声,他语中微微带刺地答道:“不敢当,我只是和你一样,行将利益最大化之事而已。毕竟就算黑色骑士团日渐壮大,也需要你‘卖国奴桐原’的资助才行。”


“哈哈哈哈,年轻人,你还真敢将这个名号在我面前说出口,我欣赏你的胆量,”桐原却不怒反笑,探究地用目光上下扫视鲁路修,“也更好奇你面具下的真实面孔了。”


朱雀如临大敌地上前一步,用身体隔绝桐原投向鲁路修的视线,“不行,Zero是我带来的人,你没权利让他摘下面具。”


桐原泰三略微惊讶地怔了怔,随即对着朱雀露出饶有趣味的笑容,“哦,这可真有趣。我原以为你也不知道Zero的真实身份,但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鲁路修伸出手,轻轻推开护在身前的朱雀,“没关系,你想知道的话,我就给你看吧。”


“喂!”


无视朱雀的抗议,鲁路修抬手按下面具开启的按钮,在Zero面具自动收缩起边缘的同时,让面具落在自己的手掌心。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早该猜到了,为什么朱雀那个只会一意孤行的小子会愿意把你纳为军师了。”一阵短暂的沉默后,拉下最后一层黑色遮面罩的鲁路修让桐原泰三昂起头爆发出大笑,笑声歇止后他略带激动地说道,“布里塔尼亚的皇子,却是拯救了枢木朱雀站在反抗布里塔尼亚核心的Zero,如果这个秘密暴露的话掀起的究竟是怎样的轩然大波呢?”


“那我也只能死守这个秘密,也拜托你要将它保密下去了。”真容暴露在灯光下,鲁路修勾起唇角。


桐原不再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脸孔,反而如同打量估价而待的珍贵商品一般在朱雀与鲁路修间来回审视,“这是自然,我倒要看看日本前首相的儿子和布里塔尼亚的皇子在一起就能干出一番怎样的事业。”


“哼,敬请期待吧。与此相对,我想你的援助一定不会让我们失望的吧?”朱雀拧紧眉心,一脸一秒也不想多待的神情扯过鲁路修,“走吧,鲁路修。”


鲁路修将Zero的面具重新罩回到脸上,顺着朱雀的意一同向门外走去。临出门前,身后突然又响起桐原嘶哑的嗓音。


“你不愿多留一刻果然还是因为怨恨当年我们没有出手将你从收容所里救出吗?”


朱雀的脚步顿了顿,“和那个没关系,我只是不喜欢你们为了明哲保身可以随意牺牲他人的行事作风而已。”


桐原挑起眉,过了会儿像是想起了久远的过去般叹息着摇了摇头,“你还年轻,想必总有一天你会了解在高位者不得不选择做出牺牲时的无奈。”


“不会有那一天的。”朱雀不假思索地答道,随后提步继续向外走去,“身在高位者自然应该身先士卒,我想要做的只是保护在我面前的每一个人。”


随着房门在身后合起,将桐原泰三彻底隔绝在听力可及的范围外,朱雀站定脚步,扭过头对着鲁路修歉意一笑,“抱歉,刚才抢了你的台词。”


回忆到与朱雀为数不多的几次对弈经历,鲁路修在面具下露出笑容,“哈,亏你在输得那么惨的时候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我在桐原眼里就是个不出息的毛头小子,抱歉让你看笑话了。”朱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像是想起方才不好的记忆微微蹙起眉。


鲁路修摇了摇头,顿了顿后又略有些在意地说道:“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你的婚约的事。”


“你很在意吗?”朱雀咧嘴一笑,惹得鲁路修的双颊发烫,幸好有面具的遮掩,让此不至于暴露在朱雀的眼中,“别这样,我都说了这只是当年那些大人们决定的事,放到现在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虽然理智也在告诉鲁路修朱雀说得没错,然而胸口憋闷的感觉却不受其控制。面具下鲁路修狼狈地移开视线,转而问道:“还有刚才桐原所说的‘收容所’是怎么回事?”


“就是当布里塔尼亚要把我送进收容所时,身为我最后的亲戚,京都六家默许了他们的做法而已。你知道那不会是个好地方。”朱雀飞快地解释道,随即用笑容堵住了鲁路修接下来的追问,“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们该回去看看桐原给了我们什么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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