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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CAN(NOT) REDO(55)——YOU CANNOT REDO-41~42

YOU CANNOT REDO-41

C.E.2029年2月3日

C.E.2019是世界从恶逆皇帝的暴政下解放值得庆祝的一年,也是布里塔尼亚脱离帝制转型为合众国值得纪念的一年。如今已经十年过去,十周年的纪念庆典简直成为了全世界各个国家都最为重视的活动,其中要数布里塔尼亚与日本最盛。 

鲁路修对于自己的祭日成为了最值得庆祝的节日一事不置可否,至少当年他本就是那样希望的:让所有的仇恨聚集到自己身上后,再制造了自己的死亡,以此来换来世界的和平。人们对恶逆皇帝的憎恶越深,便意味着鲁路修是多么接近他的目标。

作为零之镇魂曲的成效,虽然世界各地还是免不了大大小小的纷争,大国之间也应历史问题以及资源分配不均等原因多有摩擦,但至少这十年间再也没有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大多数国家都在战后重建中得到了发展,布里塔尼亚合众国也在超合众国等国际组织的作用下,对过去殖民地的经济重建上做出了不少贡献。虽然原本的压迫与凌辱的记忆让过去的宗主国和殖民地之间无法立即消除结缔,但也缓和了不少。

看着这样往好的方向发展的新世界,鲁路修多少有些欣慰,至少他的弥补与赎罪不是一事无成,然而这并不能改变普天同庆的十周年活动期间对鲁路修和朱雀而言可谓是倍受煎熬的日子。

作为与当年的事件瓜葛最少的国家之一,鲁路修很庆幸他们所居住的小国并没有太多作为纪念庆典的电视节目,但就算这样,朱雀也已经不止一次地被说长得像布里塔尼亚的白色死神,而自己倒因示人的女装逃过一劫,真不知是否该为此感到侥幸。不过布里塔尼亚的电视台就没有这么亲切了,通过卫星电视,鲁路修无时不刻不看见他与朱雀的名字、照片和影像出现在电视画面上。 

恶逆皇帝的暴行和战争的残酷与反思自然是反复提到最多的话题,另外当时遗留下的未解之谜,比如最早Zero的真实身份、枢木朱雀刺杀恶逆皇帝成为Zero的原因等等,也是各种节目津津乐道的话题。虽然许多当事人还活跃在各个领域中,但大家相约好般的闭口不谈更加挑起了广大群众的兴趣,鲁路修简直觉得这些事件在不久的将来会变成一门专门的学术研究课题,让未来广大的历史、社会、军事,甚至是神秘学家去慢慢探究真相。 

旧事重提对鲁路修而言并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而对于朱雀而言这些电视节目造成的影响更是严重得多。事实上每年的纪念日都会让朱雀陷入一个低谷,但好在只要那一小段时间过去后便能慢慢地恢复,然而十周年可以长达几个月近半年的纪念活动造成的创伤显而易见地让朱雀越来越无法自拔。

在工作的时候强迫自己保持笑容已经是极限,朱雀回到家中后的沉默、沮丧,以及又开始频繁起来的噩梦让鲁路修不由地不安起来,一想到朱雀的病可能会打回原形就让他心惊胆战。让对方暂时离开这样的环境是最好的方法,然而这些纪念节目却成功地诱发了朱雀的自虐心态,让平时对电视不怎么抱有兴趣的他开始时不时地坐在电视前,去看那些连鲁路修都不怎么愿意去重提的过去。

今天正好轮到朱雀休息,傍晚时分,鲁路修出门去买了一点食材,回到家中果不其然又听到电视的声音。放下食材绕进客厅,电视频道正好停留在一个采访当年战争受害者及其家属的节目,背景正是原东京租界被芙蕾雅炸出的大坑前的纪念碑。鲁路修不禁心头一紧,低下头望向朱雀,发现对方的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但膝上紧握的拳头却还在微微地颤抖,想要制止对方自虐行为的冲动驱使鲁路修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鲁路修!”沉浸在电视节目中的朱雀猛地回过神来,转过头来似乎才发现鲁路修的归来。对于被打断收看电视一事,他微微皱起眉,但没有出声抱怨。

绕到沙发前,鲁路修欠身轻轻将双手压在朱雀肩上,微笑着柔声安慰道:“你得休息一下,最近你的状态不是很好。这样的节目还是别看了,你不能总是陷在过去,毕竟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过去?你觉得那些事已经过去了?”突然之间,朱雀阴沉下来的表情和低沉的嗓音让鲁路修不禁心惊,对方的突然站起又将他逼退了几步,“就在刚才电视上,那些被害者还没有从过去的悲痛完全走出来,你作为一个加害者竟然觉得已经过去了?我原以为你有些变了,没想到还是跟当初一样,自私冷酷。”

朱雀的回答让鲁路修一时愣在原地,他只是不想让朱雀不要一直沉淀在过去的阴霾中,为什么反而被套上了一个自私冷酷的头衔,咬了咬牙,鲁路修无法再保持微笑冷言回应道:“是啊,否则你还想一辈子、永远不从过去走出来吗?”

“什么叫从过去走出来?就是不去面对那些你我曾经的罪过吗?现在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朋友的人的痛苦你看到了难道还觉得一切已经过去了吗?有些事情永远都不会过去的,战争中死伤者的数字永远都会留在记录中,你的暴行、我杀过的人……还有尤菲……尤菲‘杀戮皇女’的污名永远不可能洗清了……”激动之下朱雀有些哽咽,让他不得不一时停下他的话,然而那双紧瞪着鲁路修的绿眸子在怒火中透着冰冷,让人不寒而栗。深呼吸了一下,朱雀又冷冷地质问道:“鲁路修,就算这样,你也敢说一切都过去了吗?”

又是一成不变的那套,让鲁路修不由地有些恼火,“是的,我们造成的后果不可能从历史上消失,但是这又能怎么样?你永远陷在过去中走不出来又能怎么样?”

“那也好过就让那些事这样过去!”朱雀几乎嘶声吼道。

被激起了怒火,鲁路修也同样用高声盖过对方,“朱雀!你不能总是看着负面的东西。为什么不看看现在的世界因为零之镇魂曲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呢?殖民地被解放了、日本独立了,也不再又侵略战争了,在那些受战争所创的人之外还有更多得以幸福生活的人,那也是你的所作所为得到的后果!”

“就算那样罪是无法消弭的!我们无论做下什么都抵消不了犯下的罪!”朱雀的眉头紧皱,将整张脸的表情给扭曲了,“鲁路修,就算所有的人都遗忘了这段过去,我们也不能,我们没有这个资格。”

鲁路修隐约听到了似乎有人在敲他们房门,但是现在他无暇顾及,正好趁这个机会,他得让朱雀清醒一下,“我没说要忘记,我只是让你别再一味地沉陷于过去无法自拔。看看你现在这样子,再这样下去你又要回到那时什么都做不了的状态。已经过了十年了,就算你再抓着不放,那也已经是过去了。”

“不可能,我们两个都是必须背负这一切到永远的人。”朱雀仍旧固执得一步也不肯退让。

鲁路修的语气不禁转成嘲讽,“那好,既然你想赎罪,现在不是已经如愿了吗?如果不是我帮你,你怎么可能改名换姓到这个小村庄里来当警察?”

“那你呢?你就能心安理得地过下去了吗?”朱雀不为所动地反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天天待在家里真的是做家庭主妇吗?我用赚来的资金帮娜娜莉建立了多少个支持战后重建以及照顾战争受害者的慈善基金,要说做的,我比你做的要有用得多!”不及思考便一口气把话一股脑地道出,鲁路修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多年来朱雀竟然就这么看他。

盛怒下,朱雀突然变得沉默起来,跨出几步扯过鲁路修的领口便将人举起,悬在半空中,冷眼相对,“所以呢?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弥补了吗?你的想法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重要的不是你做了什么,而是不应该把那些罪当做过去的态度。你以为用钱就可以买一个心安理得了吗?真是太可笑了,我简直看不起你。”

“哼,那你现在……又想怎么样?”被勒紧的领口让鲁路修的呼吸开始不顺畅起来,离地的脚尖无法找到支撑点让他有些慌乱,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朱雀的牵制,于是鲁路修便自暴自弃地挑衅道,“如果想揍我的话,你大可以动手。”

话音刚落,鲁路修只觉得腹部遭受一击重击,内脏扭曲移位般的钝痛催生着呕吐感,让他不禁捂住他受创的腹部,紧接着他又被向后扔去,不巧还撞到了电视边摆放装饰品的柜子,顿时几声脆响,柜中的花瓶瓷器一并掉在了鲁路修的身边,碎片四溅。

朱雀那混蛋真的动手……鲁路修捂着肚子想出声怒骂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朱雀的一拳本就不是普通人承受得了的,何况是他。此时鲁路修只觉得钝痛一阵阵地折磨着他的神经,想吐又吐不出只能张大嘴咳嗽干呕,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透过凌乱的长发,他只能隐约看见朱雀扭曲着脸一路跑上了二楼,然后传来了一声关门的巨响。

此时玄关的敲门声也越发激烈,最终门被打开,几个人的脚步声急急地靠近后,鲁路修觉得自己被人手忙脚乱地扶了起来,对方是几个住在附近的邻居,八成是听到了刚才的巨响才破门而入,“你没事吧?出什么事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被朱雀揍了已经够糟了,竟然还被人看到自己的这幅惨象,鲁路修想到又不禁在心中诅咒起朱雀来,但又一边直摇头,不想让来人把他送去医院,幸好Code给予他的回复能力能够尽快修复他的创伤,在鲁路修觉得钝痛有所减轻之时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装作没事的样子对一脸担忧的邻居们道:“我没事,不用去医院……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会……处理好的。”

 

 

 

YOU CANNOT REDO-42

C.E.2029年2月4日 

度过了一个无眠之夜,朱雀揉着沉重的脑袋起床换上制服。今天明明轮到他当班,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为此朱雀又到浴室里往自己脸上泼了些冷水强迫自己清醒一点。

望着镜中的自己,被染成黑色的头发发根又长出了一小节棕色的头发,得趁它们还不显眼之前尽快处理掉。猛然间朱雀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不知不觉他已经习惯了这样隐姓埋名的生活,并且想方设法地想将这样的生活延续下去,不得不承认搬到这个小村庄当警察的时光让他感到很快乐,但是正因为快乐才让他时不时更为恐惧,害怕自己会就此将他的罪孽当做过去。

虽然鲁路修说自我折磨没有任何益处,朱雀也同意这点,但是每每与鲁路修享受幸福时光,真正感到快乐之时,与之俱来的罪恶感又会席卷而来,似乎在斥责他就这样想逃避过去,耽于现状。零之镇魂曲后的十年,的确世界在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是他们犯下的过错造成的悲剧也还在延续,就算这样他还在这个小村庄中心安理得地过着快活的日子真的可以吗?朱雀不禁开始反思起来。

也正因此,他才更加不能容忍鲁路修说出“一切都过去了”这样的话,对他们而言的确可能是过去了,但是那些受害者呢?对加害者而言犯下罪责只是一瞬间的事,但对受害者而言,这种创伤可以延续得长久得多,为此作为加害者的他们说出“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太过不负责任,并且自私自利吗?

鲁路修从以前就是那样,可以把一切都当成是过去,认为只要看着前面就好了,但是朱雀觉得有的事并不是可以就这样放下的,就算要向前看也有不得不背负着的东西,不是做过弥补就可以抵消的。那样的鲁路修让他想到当年他最为被仇恨所控制的日子,所以昨天朱雀无法抑制地动了怒,毫不犹豫地揍了鲁路修一拳,并且就算到了现在也怒气未消。

鲁路修昨天一没有回过房间,似乎是在书房呆了一晚,客厅电视边砸落的花瓶脆片还散落了一地没人收拾,朱雀瞥了一眼狼藉的地板,也无动于衷地离开了,至少他得先去值班。

今天的警亭比以往的都要热闹,让朱雀一时有些难以适应。事实上他今天的状态很差不怎么想说话,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能在警亭中躲上一整天,但是既然有人到访那他只能打起精神,拿出笑容。然而让朱雀无奈的是,来访者的目的出奇的一致,还是他最不想提及的事。

“我说你们小夫妻之间究竟是怎么了?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你们闹过不愉快。”

“我昨天听到有个男人的声音在你们房里,和你吵得可凶了,吓得我们只好来敲你们家的门,但又没看到令一个人影,是电话或者你们用的视频吗?”

“真是的,你干嘛要打人呢?昨天真是把我们吓坏了。”

“他欠揍。”把村民的话有一句没一句听着,有些心不在焉的朱雀不由自主地将心中所想脱口而出,望见面前的人们都用一副惊异的表情瞪着自己,朱雀连忙闭上嘴不再说话。

“年轻人,就算你老婆做得再不对,在外面偷人,你也不能揍她啊。”

“是啊是啊,有话好好说。”

“我跟他没什么好说的。”心中止不住地烦躁,朱雀站起身挤出一个微笑,敷衍着前来关心的村民,示意他们暂且先回去,“你们误会了,事情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我们会处理的。”

*

在书房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让鲁路修腰酸背痛,并由此让心中的怒火不甘更加升级。朱雀那家伙竟然揍了一拳就跑,把他扔下让人看到这么丢脸的一幕。明明自己的那些话只是不想让对方又沉陷在过去的阴霾中,没想到竟会引来朱雀这么大的反应,还给了他一拳,这笔账鲁路修算是记住了,至少他今晚一定要把朱雀扔去沙发睡。

走下楼,客厅中的残局还是跟昨天一样,没人收拾,鲁路修厌恶地看了满是碎片的地板一眼,转头走进厨房。因为昨天的吵架他连晚饭都没吃,现在饿得有些脚软,然而一回忆起昨天朱雀给他肚子上的那拳,鲁路修就觉得胃开始不舒服起来。

亚瑟在鲁路修的脚边转来转去,眼看就是在讨食吃,鲁路修一边腹诽朱雀连自己的宠物都照顾不好,一边告诉自己就算和宠物主人吵架也没必要和一只猫斤斤计较,便先在亚瑟的猫盆中倒满猫粮。

随便啃了一点面包,鲁路修实在看不下去凌乱的地面,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后,门铃响起。朱雀回家不会按门铃,来人只可能是客人,鲁路修连忙上楼换了身女装,然后下楼将大门开了一条小缝,向外张望。

本以为来客可能是那些烦人的小鬼,但是今天站在门口的是三个大婶,其中一个是他经常光顾的蔬菜店店主,另外两个是昨天闯进他家的邻居,见到这个组合鲁路修几乎可以猜出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了。

“谢谢关心,我已经没事了。”在对方还没来得及絮絮叨叨之前,鲁路修拿出他最常戴的假面具,柔声应答道。

只是门外的大婶似乎还有一肚子的话想说,挽住鲁路修的手臂,语重心长道:“巡警小哥发那么大火我可从来没见过,不过他应该还是很疼你的,等会儿他回来了好好认个错,一切不就结了吗?”

“认什么错?”鲁路修一头雾水,他不觉得昨天的事自己有什么错。

“我们都听见了,是男人吧?”

“我告诉你啊,像你丈夫这样的好男人现在可不多了,可别一时冲动想不开啊。”

昨天在门外敲门的大婶左一言右一语,让鲁路修再次对中年妇女对八卦的热忱以及想象力拜服,不过很可惜,她们想象中的外遇对象就是他本人。无意于成为村民茶余饭后的谈资,鲁路修挤出一个笑脸打发道:“我想你们误会了,昨天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好的。” 

晚上玄关钥匙转动的声音响起,鲁路修刚把两人份的晚餐端上餐桌,因为太过习惯,他忘了今天他其实可以只做一人份的。抬起头,正巧对上了朱雀的视线,对方并没有躲开,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眼中还带有些许愤慨,鲁路修不甘示弱地回瞪过去,这次的事情他不会就这样妥协的。

C.E.2029年2月19日

冷战让不得不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两人间气氛变得僵硬压抑,来自外界邻居村民的关心也让他们烦不胜烦,使得这场冷战从开始没多久就让双方都感到难熬起来。只是鲁路修的高傲和朱雀的固执让他们谁都不想先退一步。直到两个星期后,先沉不住气的一方走到了另一方的面前。

“朱雀,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从亚瑟的嘴中抽出手指,朱雀让灰猫从自己膝上跳下抬起头,鲁路修仍是那一脸不悦地表情,狠狠地瞪着自己,仿佛是想来再吵一架,于是朱雀顺势回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表面上先暂时和好。”鲁路修似乎是花了很多勇气才将这句话憋出口,又连忙补上一大段解释,“别误会了,我不是这样就原谅你了,只是我实在受不了那些闲的没事的邻居大婶三天两头来找我谈话了,还有去澄清我们之间没有第三者插足。”

“嗯……”朱雀无言地先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想跟鲁路修这样无意义地冷战下去,但是他也不想就原则性的问题上让步,但是既然鲁路修先开口,朱雀觉得自己也该给他一个机会,说实话他也有点受不了天天有人到他的警亭来就他们家庭感情问题来劝说,“我没有意见。”

“那好,作为暂时和好的诚意,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鲁路修双手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斜睨道,似乎迫切地等待着朱雀的答案。

“揍了你是我不对,我道歉。”鲁路修的脾气朱雀再清楚不过,看来那一拳似乎伤了对方不少自尊,冷静下来后,朱雀也开始觉得那一拳有失偏颇,至少用武力对付弱小本就有悖他的原则,“但是关于你说的话,我还是不能接受。”

“我那是关心你!”鲁路修咬牙嘶声道。

“我知道,但是就算这样也有该说的话和不该说的话的分别。”朱雀一字一句地回答道,无论鲁路修出于什么目的,他也不能原谅那种话出自对方之口。

鲁路修攥紧拳头,愤愤地憋住一句话:“你这个顽固不化的笨蛋!”

“你才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朱雀毫不客气的反唇相讥,站起身作势离开,“记住,别以为我这样就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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